2012年7月20日星期五

小孩小孩小孩

难得有这么一天晚上要一个人呆在书坊顾店,还真是百般无聊。一直无法专心做论文,思绪总被开开关关的玻璃门打断,顾客进进出出,让我无法专注于屏幕上的文字。另外,扰乱我心情的就是那书坊里永远都不缺的——小孩的噪音。

当初不想当老师就是因为受不了小孩的顽皮,吵闹。所以那些选择在小学或幼儿园教书的同学们,我向你们致以万万分敬意。可是,我却没有因此逃过厄运。现在呈现在我面前的,就是一堆的小孩。小孩。小孩。小孩。小孩。还有小孩。

名符其实的“死小孩” 
打从实习以来,那些住附近的死小孩几乎天天向我们报到。玩追追、大喊大叫、白看漫画、把架上的书和文具弄乱、硬讲故事给你听……最近还揭发了几个较坏的竟然偷店里的文具。现代的小孩都是被溺爱惯了的社会产物。

410岁的年纪,个个看起来就是小孩,实质上也真的是小孩,名侦探柯南并没有出现在现实的世界。小孩就是怕被大人骂,那次那些死小孩被老板骂了一顿后就好一阵子没有过来了。世界顿时变得美丽,能够享受耳根清静的美好。但是,小孩这种生物除了精力旺盛、声音超高分贝之外,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般,会一直生生不息,卷土从来。

这名不甘寂寞的小弟弟竟然拿了本图画字典给我说故事=.=
早晨辛辛苦苦抹得“不呤不呤”发亮的玻璃门,马上被那些死小孩留下清楚深刻的手印作纪念,印得我心里发痛。我被那台经常闹脾气的复印机折腾时,那些死小孩总是火上加油,不停在我耳边“姐姐~姐姐……”有时会火得破口大骂。但小强终究是小强,片刻宁静后,噪音会卷土从来。

因为自己曾经是小孩,也曾经那么的令大人头痛,所以现在应该是报应到来的时候了。嗯,该来的会来,我坦然接受这一切。只求这群死小孩不要变得不受控制的小恶魔就好。

只是,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,我好像永远都不能安静地在书坊做功课了。

2012年7月18日星期三

放下了坚持

一场长命雨,砸坏了我一直以来的坚持。

乌云密布的傍晚,因为犹豫而错过了逃生机会。雨一直下,逼于无奈,只好把脚踏车留在书坊,让同事载我回宿舍。错误的开始……

回到宿舍愕然发现房间那瓶饮用水已经被喝光。聆听,窗外的雨还是很猖狂。要到附近的饮水机处取水必须等到雨神高抬贵手,无奈。
房间的饮用水一滴不剩!!!

换做是我那几个朋友,这压根儿不是啥问题,把水龙头的水煮沸了就解决了,她们平时也是这样喝的。

水龙头水?NO!我宁可每天花个几毛钱硬币换取一瓶清清白白的饮用水,也不喝那方便又廉价但来历不明的水龙头水!

以前经常到访朋友的宿舍,第一次看她取水龙头的水来煮时,我错愕。倒是对方觉得我大惊小怪。往后在她那里聚餐时,ABC汤、火锅、汤圆糖水、咖啡……皆以水龙头水烹之煮制。因为不好意思嫌三嫌四(她的室友们还有我的另几个朋友都是喝煮后的水龙头水的),就当没一回事,咕噜咕噜把它们喝掉。

其实在外头用餐时,喝的饮料更来历不明,但也顾不得卫不卫生,照喝不误,否者自己很难在社会环境下生存。若要我自己煮水,水龙头水,我绝对煮不下手也喝不下口。这就是所谓的心理作用吧。

吃过晚餐,因为这样的坚持导致我没水喝。雨似乎较小了,但没有脚踏车的情况下这样走出去取水还是会弄得一身狼狈,原来没了脚踏车,我会哪里都不想去。口很渴,心里很无奈,就这样一直等雨停……等着等着便睡着了。

在凌晨一点多醒来,雨停了,但夜已深。最近听说附近发生过强奸案,我虽然没有色相,但强奸犯大多是变态的色盲,所以有无色相似乎关系不大。这导致我夜里怕怕,不敢出门。

水,此刻十万火急地需要水,我干涩的喉咙在呐喊。

无可奈何之下,我放下坚持,扭开水龙头,那来历不明的水哗啦哗啦盛满热水壶。“哒”,水煮好。掺入milo粉,企图把水龙头水的味道模糊掉,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喝下。

一场雨,长命雨,破坏了我一直坚持着的原则,也破坏了我一整晚的心情。

2012年7月12日星期四

那些年,我们一起掏耳垢和捶背的时光

最近经常腰酸背酸,不是因为被柠檬K到,而是坐在无靠背椅子久了的后遗症。

唉,正置22岁青春年华的我,却背着个42岁中年人的躯壳。呜呼哀哉。

其实背酸这件事在我更年轻时就找上我了,那时总会跟我姐做交易。

我背酸时会叫她帮我捶背。我趴在地上,她眼睛看电视,双手好像剁猪肉的刀般不停在我背上捶捶捶……呜呼~爽!

但是快乐时光来去匆匆,不到10分钟,我姐就罢工。我很不爽地跟她讨价还价,“再捶个5分钟吧”。她踩我都傻。

掏耳棒
至于她的回酬,就是我帮她掏耳朵。她平躺在地上,我就用掏耳棒把她耳里的耳垢掏干净。双耳掏干净历程30分钟左右,现在算起来,我当时的确做了亏本生意。

我们家四兄妹都爱掏耳朵,可能是因为那过程很舒服,有个东西在你耳里爬呀爬的,耳垢脱落的声音给人感觉就是爽,耳朵被清干净后亦很有满足感。

兄妹难得团聚时,总会叫彼此掏对方的耳朵。我二哥这方面在行,所以他帮我掏。我的技术也不差,我哥我姐陶醉当中,有时掏着掏着他们就睡着了。至于我姐,掏耳垢的技术很差,被她掏只有痛的份,所以叫她帮我捶背就好了。

捶背和掏耳朵这两件事像吸烟和吸毒般,捶多了掏多了会上瘾的,但比起毒品和香烟,来得健康太多了。我现在的背酸也许是“捶瘾”发作吧,就像我耳朵经常会痒,也是“瘾”惹的祸。

耳朵痒了可以自己掏,但背酸了还是别人来捶才爽啊。

我的背好酸,姐,帮我捶个几下也好啊。

2012年7月2日星期一

处在2012上半年与下半年交界线边缘之随笔

在漫延书坊实习已经有一个月,刚过的星期五,正式迈入第二个月。也在那一天,本人终于可以冲出书坊,有幸跟随骆老板和同事K先生到金马伦。不是游玩,是去与田园书写作家邓长权先生洽谈出版书籍一事。

当然,出面与邓先生洽谈的也不是我和K先生这两个实习生。我们只是坐在一旁一边观看老板如何表现,一边吃午饭(K先生被猛灌啤酒,但看他还蛮乐意的)。

随后我们便到邓先生的菜园参观(邓先生亦是位农人)。与金宝近几天酷热的天气相比,金马伦简直是人间天堂。虽然头上顶着个大太阳,但完全不会感觉到热,还有凉爽的风儿拍打过来。

 站在一大片白菜园中央,两手抱着两颗大白菜,仿佛拥有了全世界……(太夸张手法)

最后,在摇开车窗和喝了多杯啤酒的K先生驾驶下,一路吹着让我头发乱飞的风,有惊无险地到回金宝。

这次金马伦半日游虽然无缘见到当地的地标——(酸溜溜的)草莓们!但却获益良多。在拜访邓先生前我曾做过资料收索,知道他小学就因家境贫穷而辍学,靠着在夜市摆摊做买卖以及后来到金马伦发展农植事业,家境才渐渐好转。但邓先生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写作,而且接下来将会出版一本以田园为书写题材的作品。

老板说得对,人人都可以写作,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坚持写到最后。像我们(其实是在讲自己啦)这些年轻人,宁可把时间花在上网或其他地方,也不愿意写作,应该好好反省(所以我就来这边写下这篇东西,上网之馀也有写作!)。

*叮咚*转折*

其实当天也是本人的农历生日,我妈一大早就打来祝贺我,还叮嘱我生日就要吃蛋。虽然老是觉得妈很爱啰嗦这些无凭据的东西,但晚餐还是叫了个有蛋的料理:

题外话,半生熟的煎蛋真是人间美味。就这样,听妈妈的话,吃了有蛋的铁板烧饭迎接我的23(要强调是农历,阳历是[21])。

以农历计算,我也23岁了(还想用“老态龙钟”来形容这年龄=.=),但实习后才发现这样年纪的我不会的东西也实在太多了……也许拼好成绩是我念书的目标,但文凭只是张入门票,踏入工作场合后更印证了此理。

唉,要学习的东西还多得很呐。希望新的一岁,会有更多不同的人生历练吧,人生就是要不停地战斗啊。